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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我说过:没有性欲的时候,我是上帝!
这句话,是经验之谈。
我不是虐待狂,所以遭遇强烈反抗的时候,我投降。
投降,意味着对对方彻底放弃希望——也就是说,不做爱了,至少今天我已失去了兴趣。我变成了上帝。我说:“果果,告诉我你的真名叫什么?”她告诉了我。但是,我不能告诉你们——我的读者:)))
我又问:“爸爸妈妈怎么称呼你?”
她又告诉了我,她说:“爸爸妈妈,都叫我‘老五’……名字难听死了,不许你叫啊!”
我笑了,我说:“感谢上帝,你是在计划生育前出生的!”在我的记忆里,好像是1978年开始实行计划生育的。
果果说:“是啊,再晚两年,我就是不许出生的人了。”言外之意:你我相遇,是天意。她已经放松了警惕。
我忽然柔柔地叫一声:“老五——”
她低下头去,羞涩地笑着。我怕她“手足无措”,借机接过她手中的花瓶,我说:“我想通了,爱你就要尊重你。你是我的主人,仆人要听主人的话。我走了……”
她感激地有要来拥抱我的意思,一眼看见了我怀里的花瓶,又忍住了。我恨死花瓶了!我把花瓶轻轻放到了它原来的位置,张开双臂,说:“来,抱抱……”
她一歪脑袋,说:“不能抱,抱上了,怕就分不开了!”
我知道她的心思,她是怕自己的感情无法控制,预防万一。但是,我已经是“上帝”了,我能控制自己,我说:“抱抱没事!”
她说:“有事就来不及了!”看来,她也很脆弱。
我转移话题:“你什么时候去检查身体?”
她说:“十天以后吧,不着急。”
身体里长了东西,自己却不着急。她不着急,我还着急呢!我说:“周一我陪你去。”
她说:“去妇产医院,都是女的,你去干什么?”那意思仿佛我要去女更衣室。
我说:“我可以在外面等你,不进里面。”我又问:“你们医院,妇产科水平不行吗?”
她说:“我问过我们妇科主任了,他说你身体有反应吗?我说没有啊。他说你月经不正常了吗?我说很正常啊。他说你这种情况没大事的,以后定期检查就是了,不需要治疗。”
我生气地说:“他是‘蒙古大夫’吧?长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怎么可以不去除!”
我后满意地看看我,貌似责备地说:“你又没看到片子,你瞎叫唤什么?”
我说:“因为,我不懂医学……可是,你的身体对我很重要!”
我后“哼哼”一笑,没说什么。也许她心里面又在想:男人啊,你只知道女人的肉体。我恨自己的语言表达能力太差,我的本意是:你和我虽然还没有做爱,但是在我的感情里面,你和我的身体已经合一了!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我怎能不爱护自己的身体呢?我继续催促道:“为什么要再等十多天才去复查?”
她说:“医生说等月经干净后,会看得更清楚些!还不能确定是肿瘤,太不明显了,可能只是一个小小的囊肿……”
十多天以后月经便干净了,莫非她现在是安全期?我下半身又有些要冲动。但是,我的精神却冲动不起来。真想留下来好好关心她爱护她,照顾病号,可惜我不是她的丈夫,名不正言不顺……
但愿她对自己病情的轻描淡写,都是属实的,而不是怕我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