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说被鬼压床的事:
某晚,上床独卧,似醒未醒间,感到被人扑上来猛然压住胸口。顿时大怒,想,好大胆,敢压我,要跃起来打他。刚有此一意念,便觉得那人松手逃跑,胸口由紧到松顺畅如未压前。此时才知被鬼压了。这种情况以后再未发生。
下面说假的鬼故事:
原住房4乘6米见方,划为一房一厅。半夜,妻悄悄摇想我,说,你听,厅有响声。我注意听,一会,果然传来“唔——”由高音到低音的一声,象是人的呻吟声。声音来自我父亲未去世前睡的地方。父亲去世后,在他原来睡的地方放了一个米缸。那时候受无神论的教育,已相信是没有鬼的了。于是想,既无鬼,则那呻吟声为什么会有呢?就这样一面想一面注意听那时不时响起的“唔——”声。听着听着便恍然大悟,对妻说,点亮灯(那时还用煤油灯),我带你去看为什么响。于是带妻到米缸前,我用手指一碰米缸盖,那“唔——”声便响起了。我告诉她,那是老鼠在米缸跳上跳下,由于缸盖和缸口吻合不好,引起震动而发出的声音。于是我把缸盖移动一下,使之与缸口吻合,此声便不再有了。
半夜、起床小便。见不到一百米漆黑的菜地里,有一块白色的东西时而向上,时而向下飘动。本以为是被风吹起的塑胶袋。但奇怪的是,这白色东西不但不会被风吹去,还能逆风飘来。心想,真是遇到鬼了吗?我倒想看看这个鬼是什么样子。于是,目不转睛地紧紧盯住那白色东西走过去看。走近了才看到原来是一个人在菜地里时而弯腰,时而直起身在捉青蛙,那白色东西是披在他背上的白布。
去年晨练回家,时值冬天,天亮得迟。我跟在一青年后面走,相距不到10米,路上有路灯的地方亮,无路灯的地方暗。那青年已察觉后面有我的脚步声,到家后,我便快步转进家门口,然后看那青年的反应。那青年忽然感到身后无脚步声,回头望又不见有人,便向左右各吐了一口唾沫。原来他以为跟在他身后的我是鬼了。
下面说听来的鬼故事:
是一远亲的亲身经历。那是解放不久某年大年初一。那时他住在农村。按照风俗所说,年初一不做工,就可一年不劳苦。于是他和新婚妻子在大年初一白天还躺在床上。忽然间,他看见有一人站在床前看着他两夫妻。于是很生气,便大声质问那人:“你是什么人?要做什么!”那人就是不做声,还是站在那里看。远亲便勃然大怒,猛然跃起要打他。这时,那人急忙蹲下钻进床底,床底便传来一阵响动声。但当远亲看床底时,床底空无一人。在这个过程中,他的妻子只看到自己的丈夫在说话、在发怒、在搜索,却看不到丈夫所见的鬼。这个特性是妻子天生的,她是一辈子也见不到鬼的。
下面说亲眼看到的鬼:
六岁时见过两次。一次是解放初晚上大人去开会时,我和两个哥哥及邻居小孩在前厅暗淡的电灯光下玩。忽然,一邻居小孩说他看到鬼了,并指给我们看。顺着他有手指,我看到里间黑暗过道的门口有一个披着黑色长袍的黑影在跳跃。只见他一下跃起,然后悄无声息地慢慢落下,这样不断地反复着这样的动作。在我们这群小孩中,最先发现的小孩看到了,我被告知后也看到了。但也有的小孩是看不到的。长大后我曾问我的两个哥哥,当时他们是不是也看到了,他们都说没看到。当时我看到后很害怕。当大人开会回来,熄了前厅灯通过那黑暗过道的门口上楼时,我闭着眼睛夹在大人中间走。
没过多久,我在二楼睡觉处不出10米处我父亲房间旁边又见到那个鬼。还是披着黑色长袍,跃起又慢慢落下。借着床头昏暗的油灯光,我告诉和我同睡一床的保姆,并指给她看。但我当时口齿不清,她听不清我说的是什么,她也看不到什么,但她后来可能意识到我所说的意思了,便叫我睡觉,不要理什么。天亮后,我还不肯起床,只听到楼下母亲问保姆,为什么我还不起床,只听保姆回答说:“他昨夜不知见到什么哪”。第二次见鬼不到一年时间,我的父亲病故了,他还不到37岁。
我小时两次见鬼的记忆是非常清晰的。但读书后受无神论教育,又相信世上是没有鬼的。直到50多岁时,在同一年里又四次接触鬼。
那是我在本市某单位值夜间安全班时。
第一次。晚上九时多我骑自行车去该单位,将近单位时,在暗淡的路灯下,感到有人在侧面猛然撞向我的车头,我急忙下意识地闪避。这时才看清楚,撞向车头的是一个飘着的细小人形黑影,下身无脚。而在我前方左侧十多米处,两名路人正向着我的方向走来。他们可能看到我突然的闪避动作,但不会知道我为什么闪避,也看不到我看到的东西。
第二次。半夜时我忽然看到距我所坐之处不到百米的地方有一穿白衣裤的男人背向我面向西站着。当时该单位正搞泥水工程,白衣男人旁边就是工人住宿的工棚,所以我以为那白衣男人是起来小便的工人。我看着那白衣男人站了好一会后,开始转身走动了,便以为他要回工棚了。谁知他不回工棚,而是走向旁边围场围着的草园子。见此,我便马上起身跟过去。快步跑到草园子门口向里面张望,是一片空草地,不见一个人影。
第三次。听到有人迈着有节奏的脚步向我走来,但看不到人。脚步声逐渐响到我的面前,从我右侧不到五米的地方响过我所坐的墙角,我起身察看,依然看不到响声来自哪里。
第四次。半夜。见到距我几十米的单位外路灯下围着十多人,其中一人还骑着一辆三轮车在转圈,象是民工的样子。我觉得奇怪,都半夜了,他们在这里干什么?于是目不转睛地盯住他们走近去看。所走的路有个转弯的地方,而转弯的时候我盯住他们的视线正好被单位围墙的一根砖柱档住。当我的视线转过砖柱到能够看到路灯下那群人的位置时,也才二、三秒的时间,路灯下已空无一人,他们即使是鸟,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一点踪迹也没有的飞走。
该单位所处之处原来是农村的一个坟场。
大概见鬼后一年,我大病一场。是一生中最凶险的。本来发的病是猪毛痧,医学名是重感冒。这种病是打不得针的,凡打针的几乎全死。我却被医院当其它病来打针吊针。结果,高烧超过42度,如上火山,大汗淋漓,全身湿透。高烧过后如落冰川,盖二床棉被都冷得牙齿打颤。后来被一巫婆及时发觉是医院搞错了,于是回家刮痧,从身上刮出了很多或白或黑的长猪毛,得以不治而愈。